本研究所用数据全部由笔者所在课题组对我国四大牧区实地调研汇总得来。2014年7-9月笔者所在课题组选取了新疆、内蒙古、青海、甘肃四省(区)草原畜牧业发达的4市(州), 再从每个市(州)选取2~3个畜牧业发达的县, 然后从每个县选取多个村(乡、苏木、嘎查), 再从每个村(乡、苏木、嘎查)选取牧户进行调查, 调研采用随机抽样的入户方式, 调研小组共发放牧户问卷300份, 剔除因个别关键因素缺失的调查问卷, 有效问卷共计295份。问卷有效率为98.33%。

1.2.1 变量设定 根据有关专家学者相关方面的研究并结合本研究的视角, 将与牧户自身生活和家庭特征有关指标变量归纳为潜变量自身因素, 将与牧户进行畜牧业生产相关的指标变量归纳为潜变量生产因素, 将牧户参与合作经济组织后的影响及评价归纳为主观因素, 继而构成模型的3个潜变量。其中, 自身因素具体包括的指标为牧户文化程度、劳动力数量、畜牧业人数、生活消费、牧业收入5个变量; 生产因素具体包括的指标为牧草地面积、生产规模、经营成本、直销比重4个变量; 主观因素具体包括的指标为对合作社的认可程度、收入影响、成本影响3个变量(表1)。

表1

Table 1

表1(Table 1)

表1 牧户参与合作经济组织行为影响因素变量设定及注释 Table 1 Herdsmen participate in cooperative economy organization behavior variables set and comments 潜在变量 Lantent variable 测量指标 Measurement index 变量赋值 Variable assignment 均值 Mean 标准差 SD 自身因素 Self factor 文化程度(HWCD) Degree of education 1=没有文化; 2=不识字或识字太少; 3=小学; 4=初中; 5=高中; 6=中专; 7=大专及大专以上 1=no culture; 2=not to read too little; 3=primary school; 4=junior school; 5=senior school; 6=secondary specialized school; 7=junior high school or above 3.78 1.17 劳动力数量(LDSL) Labor quantity/人 1=1; 2=2; 3=3; 4=4; 5=≥ 5 3.62 0.96 畜牧业人数(XMSL) Number of animal husbandry/人 1=1; 2=2; 3=3; 4=4; 5=≥ 5 2.06 0.87 生活消费(SHXF) Lift consumption/CNY 1=(0, 20 000]; 2=(20 000, 30 000]; 3=(30 000, 40 000]; 4=(40 000, 50 000]; 5=> 50 000 2.60 0.92 牧业收入(MYSR) Animal husbandry income/CNY 1=(0, 20 000]; 2=(20 000, 80 000]; 3=(80 000, 140 000]; 4=(140 000, 200 000]; 5=> 200 000 2.46 0.82 生产因素 Production factor 牧草地面积(MCMJ) Pasture area/667 m2 1=(0, 700]; 2=(700, 1 400]; 3=(1 400, 2 100]; 4=(2 100, 2 800]; 5=> 2 800 2.90 0.89 生产规模(SCGM) Production capacity/m2 1=(0, 200]; 2=(200, 500]; 3=(500, 800]; 4=(800, 1 100]; 5=> 1100 2.85 0.95 经营成本(JYCB) Operating costs/CNY 1=(0, 10 000]; 2=(10 000, 20 000]; 3=(20 000, 30 000]; 4=(30 000, 40 000]; 5=> 40 000 2.65 1.20 直销比重(ZXBZ) Direct sales proportion/% 1=(0, 10]; 2=(10, 30]; 3=(30, 50]; 4=(50, 70]; 5=(70, 100] 3.26 1.74 主观因素 Subjective factor 认可程度(MYCD) Recognition degree 1=完全不认可; 2=非常不认可; 3=一般; 4=非常认可; 5=完全认可 1=totally non recognition; 2=very not recoginzed; 3=general; 4=very recognition; 5=totally recognition 2.84 1.20 收入影响(SRXY) Income impact 1=收入有影响; 0=收入没有影响 1=impact on income; 2=no effect on income 0.82 0.39 成本影响(CBXY) Cost impact 1=降低成产成本; 0=没有降低生产成本 1=reduce production cost; 2=not reduce production cost 0.47 0.50

表1 牧户参与合作经济组织行为影响因素变量设定及注释 Table 1 Herdsmen participate in cooperative economy organization behavior variables set and comments

1.2.2 数据的描述性分析 1)自身因素 在样本数据中, 通过实地调研数据可以得出, 牧户家庭人口数均值为4.83, 家庭的劳动力人口数均值为3.62, 由表1可以看出, 牧户家庭从事畜牧业人口数平均为2.06, 表明在大部分牧户家庭成员中有专门从事畜牧业以外的生产活动获得收入, 从事草原畜牧业生产劳动力以每户两人为主; 牧户家庭劳动力最高文化程度的均值为3.78, 基本处于初中文化水平, 表明大部分牧区牧户的文化程度偏低; 在样本数据中, 纯牧户家庭181户, 占总数的61.36%, 农牧户家庭108户, 占总数的27.12%, 表明大部分牧户家庭专门从事草原畜牧业生产经营活动, 牧业收入也是其家庭收入的主要来源; 牧户家庭生活消费支出均值为2.60, 表明大部分牧户的生活消费都在30 000~40 000元, 而牧户家庭的牧业经营年收入均值为2.46, 说明大部分牧户家庭的牧业收入主要用于维持家庭生活消费等基本需求。

2)生产因素 在样本数据中, 草原牧区牧户家庭所拥有的牧草地面积均值为2.90, 表明大部分牧户都有非常充足的畜牧业生产所需的草地资源, 这就为牧户参与合作经济组织提供了基本的生产前提; 经营成本均值为2.65, 表明大部分牧户家庭为进行草原畜牧业生产都需要固定性成本的投入, 从而提高牧户畜牧业成本; 生产规模均值为2.85, 表明大部分为进行畜牧业生产活动都必须有相应的成本投入, 从而保证畜牧业生产的顺利进行; 直销比重均值为3.26, 表明直销比重在40%~50%, 大部分牧户畜产品销售主要是上门商贩的直接收购。

结构方程模型(SEM)作为现代进行量化研究的重要统计方法, 其实现了统计分析中的因素分析和线性模型中的回归分析有机结合, 从而实现对各种因果模型的模型辨识、估计和验证。

结构模型(Structural Model)和测量模型(Measured Model)是结构方程模型(SEM)的核心构成^[16]。结构模型主要是用来反映潜变量间的关系, 用椭圆形或圆形加以表示(图1)。对于结构模型中变量的假设, 本研究认为影响牧户参与合作经济组织意愿的3个方面因素之间具有一定的相关性和共变关系, 因此, 本研究旨在通过模型的适配和拟合对相关假设进行实际的验证。测量模型主要用来反映潜变量与外显变量间的关系^[7], 用长方形加以表示(图1)。对于测量模型中的测量指标的假设, 本研究根据前人的研究及相关理论经验认为牧业年收入、经营成本和对合作经济组织的认可程度对牧户参与合作经济组织的意愿具有直接的影响, 因此, 需将这3个测量指标的路径系数设定为固定系数1。在前述相关理论和变量定义的基础上, 本研究设定了牧户参与合作经济组织的假设路径模型图(图1)。

图1

Fig.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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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1 假设路径模型图 注:1表示路径系数, e1-e12表示测量指标的误差项。图2同。Fig.1 Assuming that path model diagram Note: 1 refers to the path coefficient of the observed variables; e1-e12 refers to observed variables error terms. The same in Fig.2.

图2

Fig.2

	Figure Option ViewDownloadNew Window
	图2 牧户参与合作经济组织意愿的结构方程模型结果Fig.2 Herdsmen participating in the cooperative economy organization structural equation model results

简单来说, 测量模型和结构模型的公式如下:

X=∧ _Xξ +δ

Y=∧ _Yη +ε (1)

式(1)中, ε 与 η 、 δ 及ξ 无相关性; δ 与ε 、η 及ξ 无相关性。∧ _X与∧ _Y分别为X和Y的因子矩阵, δ 、ε 为测量误差项, ξ 和η 分别为因变量和自变量。

η =Г ξ +ξ

或η =Bη +Г ξ +ξ (2)

式(2)中, Г 表示因变量与自变量的结构系数矩阵, B表示自变量与因变量的结构系数矩阵, ξ 为潜在变量间无法解释的部分, 即为结构方程的误差项^[17]。

关于结构方程模型适配及拟合检验的研究有很多结论, Bogozzi和Yi^[18]认为假设的概念模型与实际数据资料是否相符合, 主要来自3个方面:绝对拟合指数、相对拟合指数和简单适配指数, 他们认为模型整体拟合及适配检验即为模型的外在质量检验, 模型内在结构拟合和适配检验即为模型的内在质量检验。此外, Hair等^[19]提出模型适配和拟合验证, 需同时考虑到以上3种指标, 这样能够产生更加符合实际的结果, 从而得到与数据比较适配的模型。

本研究采用AMOS 22.0软件对模型整体的适配度和拟合度进行检验, 对所构建的结构方程模型路径分析图(图1)进行全面的验证, 从而判断用于评价所设定的路径分析图与所搜集的数据是否互相适配, 根据首次模型的拟合和适配情况, 通过增加或删除路径对模型进行修正。通过三次拟合并根据相关研究成果, 增加了误差项e₂和误差项e₃、误差项e₃和误差项e₇以及误差项e₇和误差项e₁₁三条路径, 表明牧户家庭的劳动力规模与从事畜牧业劳动力、从事畜牧业劳动力与经营成本以及经营成本与合作经济组织对收入影响的共变关系, 经过3次拟合使得模型得到最大可能的优化, 各指标均达到允许界限范围内, 从而得出较好的模型适配度和拟合结果(表2)。

表2

Table 2

表2(Table 2)

表2 模型修正后的整体拟合检验结果汇总表 Table 2 Model revised fitting test results summary table as a whole 模型相关统计量 Model correlation statistics 适配标准 Fitting standard 统计量检验结果 Test result of statistics 模型适配 Model matching(Y/N) 绝对适配度指数Absolute fit indices 卡方统计量χ 2 P> 0.05 0.372 是Y 均方根残差RMR < 0.05 0.027 是Y 均方根残差近似值RMSEA < 0.05优良excellent; < 0.08良好good 0.000 是Y 拟合优度指标GFI > 0.90以上> 0.90 above 0.969 是Y 调整拟合优度指标AGFI > 0.90以上> 0.90 above 0.951 是Y 增值适配度指数Relative fit indices 基准化适合度指标NFI > 0.90以上> 0.90 above 0.947 是Y 增量适合度指标IFI > 0.90以上> 0.90 above 0.985 是Y Tucker-Lewis 指标TLI(NNFI) > 0.90以上> 0.90 above 0.980 是Y 比较适合度指标CFI > 0.90以上> 0.90 above 0.986 是Y 简约适配度指数Parsimonious fit indices 简约性已调整拟合优度指标PGFI > 0.50以上> 0.50 above 0.608 是Y 简约性已调整基准化适合度指标PNFI > 0.50以上> 0.50 above 0.703 是Y 简约性已调整比较适合度指标PCFI > 0.50以上> 0.50 above 0.732 是Y χ 2自由度比 介于1至3之间Between 1 and 3 1.356 是Y 赤池信息标准AIC值 理论值小于独立值且小于饱和值 The default value less than the independent value and less than the saturated value 124.456< 156.000 < 1 285.919 是Y 一致赤池信息标准CAIC值 理论值小于独立值且小于饱和值 The defaultvalue less than the independent value and less than the saturated value 370.378< 521.584 < 1 342.163 是Y Note:This table is based on AMOS output: 1. CMIN table; 2. RMR, GFI table; 3. The Baseline comparison estimator (Baseline Comparisons); 4. Parsimony - Adjusted Measures; 5. The gradual residual mean square and square root (RMSEA); 6. Akaike information validity (AIC) to collect related data. 注:该表是根据AMOS输出结果:1.CMIN表; 2.RMR, GFI表; 3.基准线比较估计量(Baseline Comparisons); 4.简约后调整的测量值(Parsimony-Adjusted Measures); 5.渐进残差均方和平方根(RMSEA); 6.Akaike信息效度(AIC)相关数据汇总整理得出。

表2 模型修正后的整体拟合检验结果汇总表 Table 2 Model revised fitting test results summary table as a whole

2.3.1 结构模型结果分析 通过对所构建模型三次适配和拟合, 得到的结构模型结果与实际预测的结果基本保持一致(表3)。自身因素、生产因素以及主观因素三者间两两相互影响, 因此, 进一步验证了所构建的假设路径。其中, 自身因素和主观因素的路径系数最大, 且达到显著水平(P< 0.01)。即牧户的自身条件发挥越充分, 其对合作经济组织的就越满意。自身因素与生产因素的路径系数最小, 且达到显著水平(P< 0.01), 相对而言, 两者之间的相互影响较小。误差变量e₂与e₃、e₃与e₇、e₇与e₁₁均达到显著水平(P< 0.01), 表明牧户家庭劳动力与从事畜牧业劳动力、从事畜牧业劳动力与经营成本以及经营成本与合作社对收入影响具有共变关系, 这与本研究在实际调研的情况相吻合, 因为牧户家庭劳动力基本都是来自于自身家庭, 从事畜牧业劳动力的多少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畜牧业经营成本, 而经营成本的提高同时也影响着牧户对目前收入水平的深刻认识。从而进一步说明本研究所构建模型的科学性和合理性。

表3

Table 3

表3(Table 3)

表3 结构模型协方差估计值及显著性检验 Table 3 Covariance structure model estimates and significance test 作用路径 Action path 路径系数 Estimate 标准化误差 S.E. 临界比值率 C.R. 显著性 P 自身因素Own factor < --> 生产因素 Production factor 0.792 0.056 14.143 * * * 生产因素Production factor < --> 主观因素Subjective factor 0.903 0.065 13.982 * * * 自身因素Own factor < --> 主观因素Subjective factor 0.938 0.055 17.055 * * * 误差项e2 < --> 误差项e3 0.334 0.048 6.958 * * * 误差项e3 < --> 误差项e7 0.548 0.054 10.148 * * * 误差项e7 < --> 误差项e11 0.594 0.057 10.421 * * * Note:* * * refers to significance at 0.01 level. 注:* * * 表示差异显著(P< 0.01)。

表3 结构模型协方差估计值及显著性检验 Table 3 Covariance structure model estimates and significance test

2.3.2 测量模型结果分析 根据路径模型图(图2)及标准化的回归系数参数结果(表4)可以看出, 成本影响(CBYX)的C.R.值小于1.96, 且显著概率P> 0.05, 未达到显著水平, 其余测量指标均达到显著水平(P< 0.05)。

表4

Table 4

表4(Table 4)

表4 回归系数 Table 4 Regression coefficient 作用路径 Action path 路径系数 Estimate 标准化误差 S.E. 临界比值率 C.R. 显著性 P 文化程度(WHCD) Degree of education < --- 自身因素Own factor 0.883 0.098 9.010 * * * 劳动力数量(LDSL) Labor quantity < --- 自身因素Own factor 0.343 0.080 4.288 0.003 畜牧业人数(XMSL) Number of animal husbandry < --- 自身因素Own factor 0.455 0.069 6.594 * * * 生活消费(SHXF) Lift consumption < --- 自身因素Own factor 1.021 0.061 16.828 * * * 牧业收入(MYSR) Animal husbandry income < --- 自身因素Own factor 1.000 牧草地面积(MCMJ) Pasture land area < --- 生产因素Production factor 0.403 0.061 6.642 * * * 经营成本(JYCB) Operating costs < --- 生产因素Production factor 1.139 0.068 16.837 * * * 生产规模(SCGM) Production capacity < --- 生产因素Production factor 1.000 直销比重(ZXBZ) Direct sales proportion < --- 生产因素Production factor 0.377 0.126 3.002 0.003 认可程度(RKCD) Recognition degree < --- 主观因素Subjective factor 1.000 收入影响(SRYX) Income impact < --- 主观因素Subjective factor 0.819 0.066 12.409 * * * 成本影响(CBYX) Cost impact < --- 主观因素Subjective factor 0.041 0.047 0.872 0.822 Note:* * * refers to significance at 0.01 level. 注:* * * 表示差异显著(P< 0.01)。

表4 回归系数 Table 4 Regression coefficient

根据以最大似然法估计各回归系数参数结果, 影响牧户参与合作经济组织意愿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如下:

1)自身因素中牧户的最高文化程度(WHCD)变量达到1%的显著水平, 这表明, 在模型中其他条件不变的条件下, 从事草原畜牧业生产的牧户文化程度越高, 其参与合作经济组织的意愿就越强烈, 同时也间接影响牧户畜牧业的生产以及对合作经济组织的评价。家庭劳动力数量(LDSL)指标达到5%的显著水平, 但是其回归系数仅0.343, 这表明牧户家庭劳动力数量对牧户参与意愿影响不大, 但其对牧户家庭生活消费和经营成本都有一定的间接影响。畜牧业劳动力数量(XMSL)达到1%的显著水平, 对于畜牧劳动力较少的牧户一方面会采取较小的经营规模, 从而间接影响其经营成本的大小, 另一方面家庭其他劳动力从其他行业取得收入一旦远高于来自牧业收入时, 牧户不断减少畜牧劳动力的投入, 继而逐渐缩减其经营规模, 因此, 畜牧业劳动力数量也是影响其参与意愿的主要因素之一。生活消费支出(SHXF)对牧户参与行为具有非常显著的影响。从计量的结果可以看出, P值达到显著水平, 表明, 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 牧户家庭生活消费越高, 为不断提高家庭生活消费水平, 牧户参与意愿就越强烈, 从而也间接影响牧户对合作经济组织的主观评价。

2)生产因素中牧草地面积(MCMJ)达到1%的显著水平, 草地是进行畜牧业生产的前提条件, 表明牧草地面积对于其参与意愿具有一定的积极影响。在生产因素中经营成本(JYCB)的回归系数最大, 且达到显著水平, 这表明牧户的经营成本越高其就越希望加入合作经济组织最大可能降低成本, 其参与意愿就越高涨, 同时经营成本指标对于牧户的收入影响和成本影响也有一定的间接影响。直销比重(ZXBZ)的回归系数在生产因素中是最低的, 且P达到5%的显著水平, 这表明畜产品销售方式精细化能够使牧户获得更多附加价值, 继而取得更多的收入, 因此, 其对牧户参与意愿也具有一定的影响, 而且牧户通过加入合作经济组织可以提升其直销比重, 从而间接影响其对合作经济组织的评价。

3)主观因素中合作经济组织对收入影响(SRYX)回归系数最大, 并达到1%的显著水平, 这表明牧户判断自身加入合作社是否受益, 首要的衡量指标就是自身牧业收入较之以前是否有提高, 同时也会间接影响牧户对合作经济组织的评价, 所以, 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条件下, 牧户加入合作经济组织后收入的高低, 对其参与意愿具有非常重要的影响。